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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锦衣】假如林姨是鱼鹰的真爱01

续接前文

本篇是鱼鹰生前的往事

 

鱼鹰-严世蕃

翟兰叶-翟兰叶

林菱-林菱

 

扩写脑洞

疯狂串戏

魅惑藩藩

在线撩拨


 


如果鱼鹰有幸知道了秋蝉同志是如何在一场庆功酒会上捞到媳妇的,大概会大肆嘲笑他一番。

 

毕竟女学生刺杀地下党的套路,他早亲身体验过。

 

林菱出现以前,他是经验丰富的组织成员,对世事沧桑见怪不怪,于鱼鹰这个代号的持有者而言,时刻保持警惕的人是不会感叹北平里有什么奇遇的。

 

但林菱的出现是个奇遇。

 

自从林菱以后,再美好惊喜的事情,也都配不上被他称为奇遇。

 

鱼鹰是代号,严世蕃则是假名。地下党无法在光明的世界里成为英雄,因此他觉得选择枭雄当一个假身份也未曾不可。

 

“严先生来了。”

 

手上夹着中式兰花长烟杆儿的妩媚女人抬眼说道。朦胧的烟圈从她殷红的唇间吐出,散在装潢华美的绛紫色绒面墙前。

 

“翟小姐还是老样子。”

 

她抬起描绘精细的柳叶眉,一身墨绿旗袍包裹曼妙姣好的身材,阖眼时若有所思。

 

他们是相互知根知底的人,平日里本也不必说太多的客套话。兰叶望着延伸至视野尽头的旋转楼梯,不再言语。

 

严世蕃拿走放在柜台上的钥匙,朝她望着的方向走去。

 

门插进钥匙孔,在发出机械咬合转动的金属声前,里面传来些微妙的动静。

 

他没想到多年的搭档翟兰叶就是这样对他的,大概是说他无趣老练的话说多了,不见老男人开窍,所以筹谋了一个香艳得不太合时宜的局。

 

枭雄也不至于把人手脚捆死呈大字型束缚在床上,若是传出去还不定被人说他有些什么奇怪的癖好。

 

严世蕃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翟兰叶着实算是在败坏他的名声了。

 

皮包里的小刀、便携式手枪都被陈列在窗前的西洋式胡桃木桌面上,甚至还有一支被磨尖了的发簪。

 

“哼,还真是贴心。”

 

光亮的桌面上倒映利器的模样。严世蕃拿起发簪,嗅了嗅上头淡淡的香味。这东西在如今的北平,也算半个古董了。

 

他认得这是医药世家林家的东西,簪杆上刻着灵芝的暗纹。鱼鹰的目光转向床上的女学生。

 

只是不知道她是哪一个?姐姐还是妹妹?

 

床上的人儿一时察觉,试图用尽全身的力量挣扎。

 

“严世蕃!你混蛋!”

 

林菱自觉中了圈套,当下还被以这样的姿态捆在床上,恼羞成怒都是轻的。

 

既有假扮枭雄的本事,这种年轻学生一脑门子热就提着把瑞士军刀或是果皮刀上门行刺的事情,严世蕃算是见得不少了。但是他第一次对这样的事情产生了兴趣。

 

倒也不是因为翟兰叶的恶趣味。

 

窗外的光透过白纱窗帘照进来,轻轻覆盖在女孩裸露圆润的脚上。

 

他的目光顺势而上,渴望的眼神抚平衣衫不服帖的褶皱,一步一步爬上了那在白皙颈间颤动的咽喉。听着她的辱骂,男人却笑得愈发肆意。

 

粉面皓齿的女学生,脸色羞怒参半,干净纯洁得像他人生中不曾敢想象的奢望。

 

胸前斯文整齐的领带被严世蕃随手扯开,他倾身伏到林菱身上,眼里染上了浅浅的水光。

 

“怎么不喊了?”

 

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她小巧的下巴。

 

林菱此刻的呼吸有些喘。

 

她对上鱼鹰的眼睛,那是一双眼球的边界不那么明显的眼睛,与眼白交接的地方透着深沉的灰绿色,瞳仁又好似比寻常国人的浅一些,像蛇的眼睛的一样能够在瞬间吞噬心魄。

 

于是她摇摇头,唤回自己的神智,手上扯动紧紧绑在铁艺床头上的红绸绳,“你……放开我。”

 

“不是我绑的,为何要我放?”

 

严世蕃觉得这个大概是妹妹,听说比林家的大小姐脾气更清傲任性些。这样想来,她想出行刺的法子也不奇怪。

 

他的神色也愈发沉沦其中。

 

粗粝的指尖划过女孩的锁骨,在领口的纽扣前停了下来。“北平太危险了,不适合你。”

 

“你叫林菱,没错吧?”

 

“你怎么会……知道?”被困在他的躯体之下的女学生被惊得愣在那里,身体又僵硬了几分。

 

严世蕃笑着亲吻她冰凉的唇,接着起身以温柔的力道解开捆缚女孩手脚的红绸带子。一边解着繁复的绳结,一边腹诽翟兰叶在这方面倒是心思不浅。

 

“不过是些故人旧情。”他看到她脚腕上泛红的痕迹,有些心疼地伸出手揉搓起来。

 

林菱的脸烫得更厉害了,刚刚多半参杂着愤怒和羞耻,现在烧地更单纯和直接。

 

“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你还小,无畏的牺牲对你来说是不值得的。”

 

“那什么牺牲是值得的?”

 

女学生试图收回小腿,却被他快速地扣住了脚腕,就这样低低地悬在半空中。

 

严世蕃略带些自嘲地笑。他以为,没有一种牺牲是值得的,每个人都值得活着,堂堂正正地活在和平光明的天地间。

 

“林菱。”男人沉郁地开口。

 

“许多人都在为了更多人更好地活而努力,但这种努力不单有只身赴险一种实现方法。或许你觉得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人,但我们未来会站在同一个地方。”

 

“你?到底是谁?”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底的被单。

 

他背着窗外愈发黯淡的光,坐在林菱身前,将她搂进怀里,医学院中携带而来的消毒水味充斥在严世蕃的鼻尖。

 

林菱的耳畔传来清晰的中低音——

 

“水落龙夜,山空鼠秋。”

 

这是林家药局的前台账房常常念叨的一句诗。她记得,却不知道那背后代表着什么。

 

“初次见面,我是鱼鹰。”

 

只记得一夜之间林家举家搬迁逃往福建,她因执意要读医学院,和姐姐结伴留在了北平。

 

“你是……”

 

她没来得及在语言层面证明眼前人的身份,那三个字就被突如其来的深吻退回干涩的喉咙里。

 

严世蕃停歇片刻,薄唇微动,“我是。”

 

他并不问林菱是否爱他,或者也还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迷蒙和喜乐是否是因为一见钟情的爱而生。但严世蕃的心情从未如当下,如此鲜活和愉悦。

 

乱世中,片刻的灿烂火花也是珍稀之物。

 

他对此刻付诸私欲中饱满的热爱和浪漫。

 

只愿这份纯粹的心情,存在得再长一些、再久一些,直到随时可能会到来的生命尽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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